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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七十三章神棍喬公公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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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閉嘴!”

“你才閉嘴!你這個懦夫,膽小鬼。”

白連兇狠狠的瞪了喬晚一眼,剛開口便被喬晚打斷,還罵了他幾句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什麽我?你難道不是懦夫,不是膽小鬼嗎?我告訴你,你不光是懦夫,是膽小鬼,你還是個不仁不義的男人,不,你連個男人都算不上。”喬晚牽著南宮韶的手,指著白連一通罵。

不給白連反駁的機會,喬晚繼續罵他,“你以為你這樣默默的愛著她很偉大嗎?呸!你就是個膽小鬼。你愛她,你為何不告訴她你對她的心意?為何不光明正大的對她好?俗話說,烈女怕郎纏,你蠢說不定對方就瞎,當真被你感動跟你在一起了呢?”

“你才蠢……”

“你閉嘴!我說你就聽著,再敢廢話,揍你!”喬晚狠狠瞪白連一眼威脅他,白連咬牙切齒的瞪著她,南宮韶則是憋得很難受,他的小女人怎會如此可愛?堅持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光芒,讓他想把她摟起來好好親一親抱一抱。

喬晚指著白連繼續罵,“你心愛的女子喜歡南宮韶,你便逼南宮韶娶她。你可曾問過南宮韶願不願意娶她?你們曾是可交付性命的兄弟,你可曾為他想過絲毫?歸根究底,你就是個自私到極致的男人。”

“你胡說,郡主這般完美,若非你對將軍施了妖法,將軍怎會不喜歡郡主?這一切,都是你的錯,只要你死了,將軍便會回心轉意,娶郡主為妻。”白連眼神有些閃躲,顯然他自己也明白喬晚說的這些。

可他就跟魔怔了一樣,明知這樣做不對,可還是會這樣做。

喬晚滿臉同情的看著他說,“白連,你真可憐。”

“閉嘴,我不需要你的同情,別用那種同情的眼神看著我。”白連忽然朝喬晚大吼,手中刀刃直接朝喬晚劈過去。

“小心!”

南宮韶抓著喬晚的手狠狠一甩,喬晚身體淩空飛起,躲過白連那一擊的同時,還一腳踢中白連的臉。

白連臉上,霎間便多了一個巴掌大小的鞋印。

“暗箭傷人,卑鄙!”喬晚怒氣沖沖的瞪了白連一眼,滿臉鄙夷。

白連氣得臉色漲紅,指著喬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
知道今日有南宮韶在自己是殺不了喬晚,白連便想離開。

誰知,他剛轉身沒走兩步,身後便傳來南宮韶的聲音:“你想去哪裏?”

“我已經不是你的副將,你無權過問我的去處。”白連腳下微微一頓,沒回頭,回了南宮韶一句。

“皇上口諭:將叛賊白連捉拿歸案,若有反抗,格殺勿論!”南宮韶冰冷的聲音帶著殺意冷冷響起。

南宮韶聲音剛落,便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打鬥聲。

白連臉色一變,趕緊出去,便見他帶來那些人已經死傷大半。

而白連本人,也被一群禁軍包圍。

“逆賊白連,還不快快束手就擒!”當即便有人沖白連大喊。

“就憑你們也想抓住我?做夢!”白連當即出手反擊,且出手快很準,短時間便殺了不少禁軍。

喬晚見情況不對,有些焦急的對南宮韶說,“你不去相助可以嗎?我看這些禁軍非白連的對手。”

南宮韶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,認真的說,“我的任務還是保護你,其他,與我無關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喬晚想說,就讓白連這樣逃跑嗎?

白連現在簡直就是魔怔了,且一心想殺了自己,倘若這次將他放走,下此他肯定還會找機會殺自己。

放任這樣一個武功高手在外面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,這種感覺著實一點都不好。

南宮韶知曉喬晚心中的擔憂,打斷她的話,道,“且往下看,他逃不掉。”

見他這般篤定,喬晚的心情也略微平靜下來。

心道:難道還有後招?

不待喬晚多想,便見一道清瘦的身影忽然出現,將欲逃跑的白連攔下。

這人……似乎有些眼熟!

那是一個灰發,約莫五十歲左右的老者。

喬晚沒看清那老者的臉,但他的身影和氣勢,讓喬晚覺得好生眼熟。

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他?

“想什麽?”南宮韶低頭問她。

“攔住白連那人好生厲害,他是誰?”喬晚委婉的跟南宮韶打聽那老者的身份。

南宮韶低聲答道,“他叫喬安,是大內總管,皇上的心腹。”

喬安,是巧合嗎?他也姓喬。

自己這是在想什麽呢?天下之大,喬這個姓氏多得數不清,自己就跟魔怔了一樣,聽到別人姓喬,便會多想。

喬晚趕緊將那個念頭從腦中拋開,繼續看他們戰鬥。

如南宮韶所言般,喬安真的很厲害,片刻功夫,便將白連打得節節敗退。

白連似乎也察覺到眼前情況對他不利,想逃,卻始終無法脫身。

又是數十招交手後,白連胸口狠狠挨了一拳,張嘴吐出一口鮮血。

“白將軍,還是別負隅頑抗,跟灑家回去見皇上吧!”喬安上前兩步,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連道。

白連捂著胸口站起來,輕咳兩聲,張嘴吐出一口血,“跟你去見皇上?哼!喬公公莫不是將白某人當做三歲稚童哄騙不成?我若是答應跟你進宮,豈還有命活著離開?”

“白將軍莫非認為,今日,你還能逃得掉不成?”喬安眼底閃過一抹冷嘲,又道,“灑家來之前,皇上曾有口諭,倘若白將軍不反抗,便將白將軍帶去皇宮見皇上。反之,當可格殺勿論!”

“你敢?”白連眼神銳利如刀刃,冰冷的朝喬安低喝。

喬安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白連,道,“白將軍不信,大可一試便知。”

喬安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嘴,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連。

喬晚心想,這回白連怕是在劫難逃。

皇上跟南宮韶故意演了這麽一出戲的目的便是為了捉到他,豈會讓他這般輕易離開?

且不說還有在一旁盯著的南宮韶,便是喬安一人,便足以將白連擒下。

“不知白將軍是否考慮好了?可要跟灑家回宮?”喬安並未將白連放在眼中,不過一只喪家之犬,不足為據。

倒是與南宮韶站在一起的少女,讓他頗為意外。

興許那少女不記得自己,但喬安卻記得她。

那個在喬家村,跟老魚頭走得頗近的少女。

她不在喬家村待著,怎會出現在京城?

難道,京城盛傳,那個跟鎮國大將軍關系匪淺的小農女,便是她不成?

倘若當真如此,那這事情便有趣了。

喬晚就覺得後背有些發寒,好像有什麽人在背後算計她似的……

“要將我帶回去,便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……”白連話未落音,眼底閃過一道精光,忽然朝喬安撒了一把藥粉,想趁喬安不備之際逃離。

然,卻在剛終身而起,準備施展輕功離開之際,被橫空射出來的一支利箭穿透肩胛骨,整個人重重的摔到地上!

“帶走!”喬安拂袖一揮,讓人把受傷的白連帶走。

至於喬安本人,則是走上前,眼神從喬晚身上掃了一圈,緩緩開口道,“這位想必便是傳說中那位治好蝗災的喬晚喬姑娘吧?灑家舊聞喬姑娘名諱,今日總算是見著本人了。”

“喬……”

“我觀喬姑娘眼泛桃花,命中帶煞,近日必有一劫,此劫與桃花有關,喬姑娘定要多加小心才是。”喬安意有所指的對喬晚說。

桃花煞?那是什麽東西?

喬晚滿臉疑惑的看著喬安,動了動嘴唇,剛要問,便被南宮韶打斷,“多謝喬公公提醒,白連已經捉到,喬公公還是快些回去跟皇上交差吧!”

“多謝南宮將軍提醒,灑家這就走。南宮將軍近日也要多加小心,免得失去最重要的東西。”說完,喬安便轉身離開。

看著喬安走遠,喬晚才仰頭問南宮韶,“他方才那番話是何意?為何我聽得不是很懂?”

“無需在意他說的話。”南宮韶也不知今日為何喬安會說出這番莫名其妙的話,便讓喬晚不用在意。

“要在意,誰說無需在意?他說這番話絕對有理由,你們不能不聽。”喬晚剛要說話時,便被柳老太醫打斷,且一本正經的跟他們說。

喬晚滿臉疑惑的表情看向柳老太醫,見他故意賣關子把話說一半就不說了,等著自己去求他呢!

都說老小孩老小孩,這點在柳老太醫身上真是彰顯得淋漓盡致。

“老爺子,你跟喬公公很熟?”喬晚順著柳老太醫的意,開口詢問。

柳老太醫看了喬晚一眼,一臉嫌棄的表情說,“就說你們年輕人沒見識,喬安說的話你們也敢當耳旁風?活膩了吧?你們知道喬安年輕時候是做什麽的嗎?你們真以為大內總管,皇上心腹是這麽好當的?”

“難道這喬公公身上還有其他什麽秘密?老爺子你就不要賣關子,快跟我們說說。”柳老太醫這般說,喬晚就更好奇了。

“南宮將軍,老夫知道你很強大,但喬安的話絕對不能當耳旁風。即便不為你自己著想,你也該為這丫頭想想。別忘記,喬安方才說的,可是這丫頭有桃花煞。這但凡跟煞字扯上關系的,可都不是什麽好事。”在京城,南宮將軍要保住一個人不難,柳老太醫並不擔心這點。

他真正擔心的是喬晚。

若是他沒猜錯,喬晚肚子裏應該已經有了南宮韶的孩子,倘若一個不適,這傷到的可就是兩條性命。

南宮韶深邃的眼眸看向柳老太醫,霸氣的說,“柳老太醫放心,有本將軍在,不會讓任何人傷到她。”

“老夫不是……算了,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!老頭子我不管了。”柳老太醫這倔脾氣蹭蹭蹭就冒起來了,若不是看在南宮韶是鎮國大將軍的份上,他真的想罵人。

當真是年輕氣盛不知天高地厚。

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,且看吧,他必有後悔之日!

“老爺子莫要生氣,先坐下好生休息一會兒。”柳老太醫畢竟這麽大把年紀,之前還以身試蠱,現如今這身子是越來越差,萬一被氣壞了如何是好?

柳老太醫不吭聲,氣呼呼的往椅子上一坐。

南宮韶不相信柳老太醫說的話,喬晚卻想知道。

她剛要開口問的時候,就聽南宮韶開口道,“我要進宮一趟,你且在府中待著,莫要亂跑。”

“嗯,你萬事小心。”南宮韶跟皇帝聯手部下這麽大的局,應該不是之為了抓區區白連而已,喬晚雖然沒說出來,但她心中有數。

“你也要小心。”南宮韶低聲對她說了幾句悄悄話,便離開。

南宮韶走後,喬晚眉頭微蹙的站在原地,似乎在想什麽?

“喬晚,你怎麽了?”柳少仲忽然開口問她。

“額,沒事,抱歉,我走神了。”喬晚被柳少仲一叫,方才回過神來,朝他報以歉意一笑。

柳少仲搖頭,道,“無妨。”

“老爺子,你現在可能告訴我,那喬公公說那番話到底是何意思了吧?”喬晚跟柳老太醫可是忘年交,他什麽時候是假裝生氣,什麽時候是真發火,這點她還是分得清。

雖然她不知道方才柳老太醫為何要假裝生氣,不肯繼續往下說。

“南宮將軍不相信我說的話,你還問什麽問?”柳老太醫賭氣似的回了句。

“他不信是他的事,我信便是。”喬晚很在意之前喬安說的那番話,覺得他應該是在提醒自己什麽?

柳老太醫瞥了瞥嘴,才不急不緩的慢慢說,“你以為喬安就只是個武功好點的太監嗎?錯,大錯特錯!那小子年輕時候可是出了名的神棍,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種,他那張嘴就跟開過光似的,只要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東西,就沒有不靈的。”

“這麽神?”喬晚瞪大眼睛,一副質疑的表情。

“你不信?”柳老太醫瞇著眼看喬晚。

喬晚聳肩,“這種事你讓我怎麽信?我又沒見過。”

“你以為老爺子我真就老糊塗了不成?少仲就是最好的例子,當初少仲出事的時候,我正在皇宮跟皇上下棋。忽然,一只在皇上身旁伺候,未曾離開半步的喬安忽然對我說,少仲有危險人,讓我馬上出宮興許還能救他性命。我當時一聽這話,心中自然是半信半疑,卻也火急火燎的出宮回府,便看見奄奄一息的少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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